王夫人心想也是,心中更是百思不得其解,她难以理解地感慨道:“那俩孩子相识这般久,怎么愣是半点痕迹都没发现呢?”
她们一个照面就发现了真相,而那两人却相识相处了大半年。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谢夫人叹口气道。
“后来我琢磨着,俩孩子还是对彼此的婚约太不上心了,但凡扶光仔细些,认出蝴蝶玉珏上的家徽,也就没后来这么多事了。”
闻言,王夫人也赶忙道:“我家晏之也有错,但凡定亲时多上心些,见上一面,或者通几回信,也不至于对自己的未婚夫郎也认不出来。”
后宅之人不方便见外男,可定亲后的约束却少些,且王晏之是男子,世间对男子约束总是少些,便是不正大光明地见,但凡对未婚夫郎有所好奇,偷偷看上一眼,哪里还有现在这么尴尬的情况?
思及此,王夫人竟然越想越气,自己闯了祸,还要她来收尾,眼见着儿子栽了这么个大跟头,闹出这么一场笑话,王夫人心里那个痛快啊。
她恨不得现在就回家好好嘲笑儿子一番。
她几乎克制不住地站起身来,在屋子里走来走去,面上满是兴奋。
谢夫人一看便知她在想什么,心中暗忖,看来这回晏之是真把王夫人给气到了。
“我知道姐姐心急,但今日这事儿,还不宜直说,咱们得好生琢磨一番。”
王夫人好奇问:“琢磨什么?”
谢夫人眼眸微眯,眼中是内敛的锋芒,若是谢扶光在,便知道他家娘亲是要收拾人了。
“那俩孩子在扬州玩,却闹出这么一通事,太过肆意妄为,咱们得让他们好好长长记性,否则将来再犯,就不一定会有这么好的结果了。”
王夫人闻言认真点头,“妹妹说得有道理。”
“那你看,咱们应该如何做?”
谢夫人凑到王夫人耳边,低声耳语了一阵,后者双眼逐渐发亮,四目相对,两人眼中俱是心照不宣。
“好,就这么办!”
王夫人压抑着心中喜悦,回到家后,调整好情绪,才去见被拘在府中不许出门的儿子。
“娘。”王晏之见到她,连忙上前殷勤地给她倒茶。
“事情怎么样了?”王晏之着急问。
还真是半点时间也不愿意耽搁,王夫人心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