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指点着我的额头,语气轻蔑,“狗孙子,干不好就等着挨骂吧!要是敢偷懒,我就告诉天贺哥!”她的威胁像鞭子,我不敢反抗,只能唯唯诺诺地照做,脑子里全是她那对在紧身裙下晃动的臀部和刘天贺狰狞的鸡巴。
我恨自己,恨自己的懦弱,可恐惧和羞耻让我无法抬头。
那天晚上,我赶文件加班到深夜,办公室里只剩我一个人,昏黄的灯光洒在桌面上,空气中弥漫着咖啡和汗水的味道。
我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,却在走廊撞见了回来取东西的李瑶。
她穿着一件低胸红色连衣裙,露出深深的乳沟,豹纹高跟鞋衬得她的大腿修长而性感,手里拎着一个名牌包,涂着红唇的嘴角挂着戏谑的笑。
我低头想匆匆走过去,她却一把叫住我,“狗孙子,跑什么?不知道打招呼吗?”
我愣在原地,心脏猛地一缩,瞬间明白了——刘天贺把一切都告诉了她。
我的脸烧得通红,羞耻像毒药灌进我的胸口,脑子里全是母亲的呻吟和刘天贺的嘲笑。
她的声音清脆而尖锐,带着一丝淫荡的戏谑,“听说你认天贺哥做爷爷了,那你怎么着也得叫我个姑奶奶呀,哈哈!”她走近我,涂着红指甲油的手搭在我的肩膀,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脖子,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。
我的喉咙发干,胯下竟然有了反应,羞耻让我想钻进地缝,可她的眼神像锁链,死死捆住我的意志。
“瑶姐……”我低声挤出两个字,声音颤抖得像个孩子。
她比我小两岁,今年刚进公司,可她的气场却像女王,压得我喘不过气。
我咬紧牙关,试图挽回一丝尊严,“如果我有哪里得罪您,请您大人有大量,饶了我吧……”
“啪!”一记清脆的巴掌扇在我的脸上,火辣辣的疼痛让我头晕。
她冷笑,涂着红指甲油的手指把玩着自己的头发,语气轻蔑而淫荡,“我让你喊姑奶奶是抬举你!你家那老骚逼和你的把柄,我全知道了!天贺哥特地让我好好调教你!”她凑近我,红唇几乎贴着我的耳朵,吐气如兰,“如果你识趣,现在就跪下来,磕三个头,喊奶奶!否则,明天我就不知道天贺哥会怎么收拾你了……”她的声音甜腻而残忍,像是毒药灌进我的灵魂。
我愣在原地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她的威胁像刀子,刺进我的心,我想反抗,想怒吼,可脑子里全是母亲的脚、刘天贺的鸡巴,还有我在办公室舔他的画面。
恐惧和羞耻像潮水,淹没我的自尊。
见我没动,她冷哼一声,转身就要走,高跟鞋哒哒作响。
我下意识伸手去抓她的胳膊,想求饶,谁知她猛地回头,又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,“啪!”这一下更重,我的脸烧得像火,膝盖一软,一个踉跄就跪在了地上。
“咚!咚!咚!”我磕了三个响头,额头撞在冰冷的地板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我咬紧牙关,声音颤抖,“奶奶……是我错了,求您别告诉爷爷……”这一刻,我的自尊彻底崩塌,羞耻像火焰灼烧,可我却像个木偶,跪在她的脚下,像条狗般乞求。
她的豹纹高跟鞋就在我眼前,涂着红指甲油的脚趾若隐若现,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,我的心跳如鼓,胯下的硬度让我恨不得钻进地缝。
“嘻嘻!”李瑶咯咯笑着,俯身贴到我的耳边,红唇几乎触碰到我的耳廓,吐气如兰,“这才乖!不过记住,以后在我面前没人的时候,不要称‘我’,要称‘贱狗’,明白了吗,哈哈哈!”她的声音甜腻而淫荡,涂着红指甲油的手指轻抚我的脸颊,像是玩弄一只宠物。
我的脸涨得通红,羞耻和兴奋交织,让我几乎窒息。
我低声挤出一句,“是,奶奶……”声音唯唯诺诺,像是彻底臣服。
她直起身,紧身裙下的桃花臀微微晃动,豹纹高跟鞋踩出一阵清脆的节奏,“还害羞了呢,真是记吃不记打!”她涂着红唇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,语气轻蔑,“后天下午,跟我回家伺候伺候我!天贺哥说了,你这狗孙子伺候人的本事不错,别让我失望!”她转身离开,高跟鞋的脚步声在走廊里渐行渐远,像是一记记鞭子抽在我的心上。
只剩下我,呆呆地跪在地上,脑子里一片混乱。
刚才的画面像烙印一样刻在我的脑海——她的巴掌、她的红唇、她的威胁,还有我磕头的屈辱。
我恨自己,恨自己的懦弱,恨自己竟然在她的羞辱下硬了,可那种耻辱带来的兴奋,像野火燎原,烧得我无法自拔。
我的胯下硬得发痛,羞耻让我想呕吐,可脑子里全是她紧身裙下的臀部、豹纹高跟鞋,还有刘天贺狰狞的鸡巴。
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,手指攥紧,心里的矛盾像刀子,割得我鲜血淋漓。
这一次,我真正的低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