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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七章 打的就是你(第2页)

杨娘子看着长子镇定的神色,心中稍安,却又忍不住看向依偎在自己身旁的小女儿。年仅十六岁的杨四娘眼眶还红着,显然是刚哭过一场。

"哥哥……”杨四娘怯生生地开口,"他真的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吗?”

杨大郎走到四娘面前,稍微俯下身与她平视,伸手轻轻擦去她脸颊上未干的泪痕:

"小四娘,莫怕。哥哥一定有法子的。"他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,"还记得,爹爹说过的吗?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;人若犯我,虽远必诛。"

这句话他说得轻描淡写,却让杨娘子心头一震。她看着长子平静如水的眼睛,忽然意识到这个从小聪慧过人的孩子,早已不是需要她保护的稚子了。

"大郎,你的意思是。。。"杨娘子欲言又止。

杨大郎直起身,整了整衣袍:"母亲且安心。张庆若识相,就此收手,儿子自当给他留条归乡之路;若他执意与我杨家为难。。。"他冷笑一声,"那就怪不得儿子心狠了。"

窗外一阵风吹过,庭院里的老槐树沙沙作响,几片新生的嫩叶飘落在窗台上。

杨大郎随手捻起拈起一片叶子,在指间轻轻转动:"太后寿宴在即,张庆身为朝臣,必会献礼。儿子这几日会闭门作画,要为此准备。"

杨娘子眼中闪过疑惑:"作画?"

"正是。"杨大郎眼中精光闪烁,"春树喻父,萱草喻母。儿子要好好'指点'张大人,何为孝道,何为臣节。"

三日后,杨府书房。

杨大郎站在宽大的红木画案前,案上铺着一张上等的宣纸。他手持一支狼毫笔,蘸了蘸砚台中研磨得极细的墨汁,手腕悬空,笔尖在纸面上方微微颤动,似乎在寻找最合适的落笔之处。

书房内静谧无声,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和远处丫鬟们细碎的脚步声。一缕阳光透过雕花窗棂,在宣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杨大郎深吸一口气,忽然手腕一沉,笔尖稳稳落在纸上,开始勾勒起来。

他画的是萱草。笔走龙蛇间,一丛丛萱草在纸上渐次成形,叶片舒展,花茎挺拔。杨大郎画得极为专注,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也浑然不觉。

他时而用笔尖轻点,描绘出萱草花瓣的细腻纹理;时而侧锋横扫,展现叶片随风摇曳的姿态。

"大郎君,该用午膳了。"阿福在门外轻声提醒。

杨大郎头也不抬:"放在外间便是。"

待到这幅画完成大半,已是日影西斜。杨大郎搁下笔,活动了一下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有些僵硬的肩膀,这才感到腹中饥饿。他走到外间,草草用了已经凉透的饭菜,又立刻回到画案前。

这次他要画的是椿树。与萱草的细腻不同,椿树的画法更为粗犷豪放。

杨大郎换了一支较大的兼毫笔,蘸了浓墨,在纸上挥洒起来。树干苍劲有力,树皮纹理清晰可辨,枝叶疏密有致。

但奇怪的是,这棵椿树在画中并不显得特别高大茂盛,反而被周围繁盛的萱草衬得有些逊色。

杨大郎退后两步,眯起眼睛审视自己的作品。画中萱草生机勃勃,几乎要盖过一旁的椿树。

他嘴角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,又提笔在画的一角题了一行小字:"北堂萱草茂,不见椿庭影。"

"妙极。"他轻声自语,将这幅画小心地移到一旁晾干,又铺开另一张宣纸。

第二幅画的构图更为大胆。画面中央是一棵参天古椿,枝繁叶茂,树干粗壮得需要几人合抱。

树下站着一位书生打扮的男子,身着青色长衫,头戴方巾,手中握着一卷书。而在书生的右脚之下,隐约可见一株小小的萱草,已经被踩踏得枝叶零落。

杨大郎画这幅画时,笔触更加凌厉,墨色也更加浓重。尤其是那书生的面部表情,被他刻画得惟妙惟肖——看似恭敬,眼角眉梢却透着一股傲慢与不屑。

而那株被踩在脚下的萱草,虽然只占了画面极小的一部分,却因位置特殊而显得格外刺眼。

"张庆啊张庆,"杨大郎一边勾勒书生的衣纹,一边冷笑,"你自以为聪明,却不知'祸从口出'的道理。官家最重孝道,太后最重权利,你却在酒后妄议朝政,说什么'妇人不当干政'……是嫌自己活的命长吗?”

最后一笔落下,杨大郎在画上题道:"庭前椿树高千尺,脚下萱草无人识。"

两幅画完成,已是深夜。杨大郎命人小心收起,自己则站在窗前,望着庭院中那株真正的老槐树出神。

月光如水,给树冠镀上一层银色的光晕。他想起了父亲在世时的教诲,更想起了百里张庆那日在酒宴上傲慢无礼的言辞。

"父亲在天之灵保佑,"他低声祈祷,"儿子定不会让杨家蒙羞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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