褐色的汤汁顺着薛云苏洁白的下巴蜿蜒流到脖颈上,渗透进了白色的衬衫,居然有种别样的诱惑。
迟月咽了咽口水,一时间感觉很火热,她默念几句心经,开始找借口撤离:“把空碗给我,你好好睡一觉,晚安安。”
迟月伸手去要空碗,薛云苏端着碗伸手递过去,没想到碗从他手里跌落到床上,薛云苏紧紧握住了迟月的手。
“姐姐,我的衣服打湿了,有点难受,你摸摸。”薛云苏拉过迟月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领口。
迟月瞪大眼睛看着喝醉了酒跟个妖精一样的薛云苏,有些结巴:“那我去叫人给你换件衣服。”
迟月脸红的有些发烫,也有一些口干舌燥。
薛云苏这样的盛世美颜,还在自己面前卖弄风骚,迟月扪心自问不是什么圣人,她甚至之前还是个跋扈的色鬼。
“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”迟月默念,她不能看见好看的就普信觉得在going自己,她已经在薛家伪装清心寡欲很久了。
兔子不吃窝边草,迟月在心里提醒自己。
“我想洗个澡,你出去吧,我自己去。”薛云苏没有过激的举动,相反松开了迟月的手。
他摸索着准备下床,迟月拦住他:“醉酒了不能洗澡,你是医生你应该懂啊。唉,我跟个醉了的人说这有什么用。”
“我身上黏糊糊的,不舒服,不洗澡我睡不着。”醉酒的薛云苏跟平时完全不一样,简直傲娇任性的没边,怎么哄都不行硬要闹着洗澡。
薛云苏有些沮丧坐在床边,开始拉扯自己打湿的衣服,白衬衫被他解开很有美感的顺着他的肩膀滑下。
迟月只听自己内心发出一声尖锐的ohmygod,她再也移不开眼睛了。
“姐姐,我难受。”薛云苏伸手擦拭着脖子上的汁水,这一动作显得更涩了。
迟月闭眼,认命了:“你别去洗澡,我去给你接点水擦擦,你将就着先睡好不好!”
“好!”薛云苏甜甜一笑,眼神懵懂看着迟月,简直把迟月going的心里痒痒的。
迟月推着轮椅狼狈出了房间,薛云苏原本朦胧的眼神变得深沉起来。
他看了看床上被自己脱下来的白衬衫,耳朵也变得有些红了起来。
天知道他来这么一出用尽了多少努力,都怪程立青都给自己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教程。
薛云苏不自觉想起,刚才拉起迟月的手放在自己领口的触觉,一时间浑身的燥热都升了起来。
薛云苏忍耐得脖子上青筋崩起,薛云苏喃喃自语:“小月……”
迟月招呼了佣人接了水盆送到门口,佣人看迟月手不方便还贴心把帕子拧干给她。迟月到了声谢。
薛云苏仰躺在深色的床单上,一身薄肌白的仿佛在发光,他歪着脸似乎又醉过去了。
迟月拿着帕子又有些看呆了,她闭眼平复心情,认命扶着轮椅站起来。
她腿脚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只是走路还有些跛脚,薛云苏一直不让她下地行走。
迟月终于如愿以偿下地,还爬上了薛云苏的床,准备给薛云苏擦一擦身上的解酒汤。
薛云苏的床有些硬,迟月小心翼翼爬过去,展开帕子细细为他擦拭身上的解酒汤。
帕子轻轻擦过薛云苏纤长的脖子,薛云苏睫毛微颤,喉结上下动了动。
迟月看着那饱满的胸肌,很是欣赏悄悄上手摸了一把,就在这时,薛云苏睁开了眼睛,二人四目相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