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麻烦,这怎么能说是麻烦呢。”苏清婉摆摆手,压住顾严生,“以后咱俩见面的日子都少了,就让我帮你做点事吧,我这心里也舒坦点,要不,我总觉得我白拿了你那么多好处似的。”
顾严生转念一想,也就点了头:“也好。”
苏清婉便去倒水。
趁着倒水的功夫,她把东西放在水里,等那东西搅拌均匀,她又把水端上去。
顾严生喝水的时候皱了皱眉:“这水怎么发苦。”
苏清婉轻描淡写:“兴许是最近地下水不干净呢。”
“也是。”
顾严生不疑有他,把水喝了。
苏清婉看着顾严生喝水的动作,笑容一点点加大。
……
半小时后。
林月秀高扬着下巴,得意地看着陆迢迢。
田婶反应过来:“你来下聘?你跟人家陆家人商量好了吗,你就来下聘。”
林月秀冷笑一声,志在必得:“这有啥好商量的?陆迢迢都跟我家订过亲了,她不想嫁给我们严生,她还想咋地?想上天啊?”
陆迢迢无语:“我为啥非得嫁给顾严生啊?”
“陆迢迢!你心里有点数,你现在就是个破鞋。”林月秀指着陆迢迢的鼻子,“一个破鞋有啥资格跟我讨价还价的,小心我让严生再休了你。”
陆迢迢看向田婶:“婶,你可是村里的妇女主任!她敢在你这个妇女主任面前说这些,真是没把你放在眼里。”
田婶黑脸:“可不是么!林月秀,你在我面前还敢说这种话,你当我死了?”
林月秀没想到陆迢迢会搬出田婶压自己,黑脸,“陆迢迢!你就不怕以后我收拾你……”
“你少说有的没的!”田婶怒,“先不说迢迢以后能不能嫁进你们家,有你这句话在,就算她嫁进你家里,以后我也不能让她吃亏!只要迢迢跟我告状,我就得收拾你,听见没有。”
林月秀,“……”
她咬牙切齿瞪了陆迢迢一眼,扭头就要走。
走了?那可不行!
屋里这会儿应该还有好大一场戏,要是林月秀不看,不就白折腾了?
陆迢迢急中生智:“哎呀,我怎么忘了,苏清婉还在屋里呢。”
高兽医刚才看戏看得津津有味,这会儿也反应过来:“对,赶紧问她把药拿回来。”
田婶点头:“可不是么。”
几个人一拍即合,进了陆家。
林月秀怀疑地看了陆迢迢一眼。
她心里清楚,苏清婉对陆家怕是没有一丝一毫好感,可既然这样,苏清婉为什么要去陆家?难道是苏清婉手脚不干净,去偷东西的?
这么一想,林月秀忽然兴奋起来,对啊!她要是抓住苏清婉偷东西,那个小贱人可就没资格嫁进顾家了!
林月秀兴高采烈,脚下换了个方向,跟着陆迢迢一起走进陆家。
几个人往陆家堂屋走。
越往里走,众人就越能听见一种不可描述的声音。
这声音快乐又冲动,田婶表情一言难尽,“……”
高兽医脸色都精彩了,憋了半天小心翼翼问了句:“小陆,你,你爸妈身体都这么好啊,怎么跟年轻人似的?”
再不说几句,陆爸和王雪梅晚节不保,陆迢迢赶紧解释:“这也不是他俩的声音啊!”
“不是他俩?”田婶狐疑,“那能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