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兆渊就被撩拨得火气腾腾,可一低头见怀里的女子睡得十分香甜,他实在不舍将人推开,只得难耐的隐忍着。
谢云昭埋头在他怀里,露出一抹不明显的笑意。
既然这个男人要睡在这里,那她不介意让他睡得不舒坦。
不到两个时辰,男人已经起来喝了好几次凉茶,到深夜,她实在坚持不住就真的睡着了。
魏兆渊这边辗转难眠,想着要忍一个晚上,下一秒,窗外冒出一阵响声,是侍卫仓临在给主子传休息。
不过多时,仓临见主子出来,连忙上前迎接。
“大人,江南烟雨楼那边有情况,是婉漪要见您。”
魏兆渊闻言,微蹙眉头,转头看了一眼屋内睡着的女子,犹豫片刻后,拔脚离开了魏府。
江南烟雨楼,菀漪看见男人走进阁楼的身影,手里挽着包袱上前迎接他。
“大人…。”
男人见她拿着个包袱,沉着脸色走进雅间。
进了雅间菀漪可怜兮兮的跪在魏兆渊脚边,哀求导演:“大人可是要离开京城?让小女跟着大人一块去好不好?”
魏兆渊垂眸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目光扫过她微微起伏的身躯,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。
菀漪见状,顺从的往他怀里靠,男人闻到那股香味,眼眸一沉,呼吸加重,不说片语的将她按在椅子前,满室旖旎。
谢云昭睡到了自然醒才知道魏兆渊昨日半夜离开了魏府,今早回府看了她一眼才离开的。
兰菱替她梳洗,小心翼翼的提醒:“姨娘,奴婢从江南烟雨楼小二那里打听到,昨夜大人花高价买走了一个人。”
虽然没说是谁,但谢云昭立马就想到那个婉漪。
魏兆渊当着她的面,口口声声说爱她,还不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。
所以男人对于情爱总会把它和欲望分开。
这样的爱太廉价,这辈子她是不会信任半分的。
相反她会好好扮演着深爱男人的模样,让他迷失在自己的温柔乡中。
等到三月后,帝王将她夺走时,她会让魏兆渊感受一下什么叫爱而不得,到头来一场空。
沈清棠被禁足,谢云昭也有机会养病了。
又过了几天,她发现东晋帝居然没有召她进宫,这不像是帝王应该有的反应。
若是东晋帝当真不在意她,就不可能还留着府中的眼线,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男人他吃醋了!
身为帝王,自己感兴趣的女人心里不仅只有其他男人,还三番五次地为了那个男人舍命相护,这自然会让一向有占有欲的他心里气愤。
只是气愤归气愤,他却舍不得杀了她。
这是个好兆头。
“姨娘,要不奴婢派人想办法打听一向宫里的情况?”
“不必了。”谢云昭立马伸手拦住她:“暂时先按兵不动。”因为有的是比她急的人。
按照时间节点来看,最近正是秋闱的时候。
她记得,上一世,表哥白玉忱也会上京参加省考。
白玉忱名字看似谦谦君子,可这个表哥却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人。
弟弟谢旭和他同一年参加秋闱考试,可白玉忱却因为弟弟文才比他好,用银钱收买不了,就暗中在弟弟的饮食上下药。
导致弟弟谢旭参加秋闱考试时,突然中毒晕倒,要不是救治及时差点丢了性命。
前世她并不知是表哥所为,直到后来白玉忱考取功名,她偶然遇到就与之聊了几句,却不想这个畜生对她起了歹心,动手动脚的。
也是因为白玉忱的骚扰,让她差点被沈清棠以勾引外男的名义弄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