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…你说……他会舍得离开我的脚吗~~嗯?”
耳垂被柔软湿润的嫩肉划过,思绪不可避免的集中在了阿狸的声音上。
“龟头就好像被困在了脆弱的蜘蛛网里~想要做一些抵抗……可是越挣扎就陷得越深~~”
听着销魂蚀骨的描述,渐渐的…双手也失去大部分知觉,仅存的知觉与思绪都集中在手上的丝袜上……很脆弱吗?
……是不是我用力一挣…它就破了?
……可是如果破了…那就感受不到这种丝滑的感觉了……不…不对…她显然比我强大很多……我一定挣不开的…一定挣不开的……是徒劳的…不去管它……啊…好舒服……
(呼啊——呼啊——)
云幕中的阿兹尔有了明显的喘气,腰肢好像在扭捏,只是幅度较小。
看得出来,他正把身躯扭动包装得更自然。
“你看~现在他和你一样,都掩盖不住自己的呼吸了呢~~”
“堂堂皇帝现在就像蜘蛛网上的可怜虫,在我脚下小心的扭动自己下半身呢~~”
“那……你希望成为我脚下的可怜虫吗”
“~呼~~”阿狸对着泽拉斯的耳边又是轻轻吹了一口气。
“额啊——”
入耳的气息仿佛填充整个耳道,触发了脑中的某个开关…温暖的感觉从下体传到全身…再到耳朵……湿热的气息与射出的精液之间的温度好像串通好了,身体就好像一个从上而下的导管……只要有温热的气息贴着耳朵呼出,那温度就会温柔的穿过自己的身体,一直到下体…变成积攒湿热的液体……
“呼~~”
泽拉斯毫无抵抗的在画面刺激与淫语下射了出来。
“怎么样?是不是很舒服?”耳边仍然是那逃脱不了的气音,刚刚射过的肉棒并没有软下去。
“…能想象到吧…在我的脚下…有那个男人能把持得住…嗯?”
“现在相信了吗~阿兹尔贵为皇帝,在我眼里也只是一个男人”
“你不过…就是一个卖弄风骚的妓女而已!当堂亵渎皇帝,都自身难保了做什么白日梦呢!”
泽拉斯在连续两次射精后,好像清醒了一些,脑中想尽办法去反驳阿狸。
“嘻嘻嘻~我也没说他这么简单就堕落了啊~”
“他可不像你~”
“我都没用什么手段…你就已经射了~两次了呢…”
“要是真的被我踩在脚下……你受得了吗…”
“…哈哈哈~”
“他可是要革除旧制度的开拓者,怎么可能不比我强?”泽拉斯已经满脸通红。
“是吗~哈哈哈…那我再告诉你第二个谎言吧~”
“此时的他已经成为了飞升者,拥有了接近半神的力量”
“这不可能…”
虽然他在这牢笼中没有外界的消息,阿兹尔可能已经成了皇帝,但完成飞升仪式…岂不是…那他承诺只要登基就废除的奴隶制…为什么……
“不用着急,你马上就知道发生了什么”
“不过呢…真是搞不懂,这个飞升仪式有什么用啊…”
“你懂什么…”泽拉斯想要反驳。
“你们拼上性命帮他获得的东西”
“还不是被他变成一文不值的精液,在我的脚下…噗呲噗呲的~~~”
“全部…射~了~出~去~”阿狸带着温柔的声音,舔了一下泽拉斯的耳庭。
即便已经射过两次,也无法自拔的在阿狸的舔弄下再次颤抖,但更重要的是,温柔的语气下说出的内容却在无情的摧残着他的信仰…与存在的意义……
“看样子…你稍微能适应了呢……嘻嘻……虽然你已经射了两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