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寻咧嘴笑了,他贪恋地看着长夏,眼中是对眼前的人满满的占有,他伸出手,手指冰冷,轻轻拨弄着她鬓边的碎发,而后拨弄至耳后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长夏警惕地盯着他,可是尽管她怎么挣扎,自己还是无法动弹。她看着这厮的眼神逐渐不对劲,被他盯着看时,她心里逐渐发毛。
阿寻眼底之中浮现出露骨的留恋:“我本来还为那些腌脏的情感而赶到愤恨,但是一想到阿姐,那种感情才变得真挚,纯洁,美好。可是,阿姐,你身边的人那么多,你却从来都没有把我放在心上。”
长夏一听,心中顿时觉得不妙。
这厮说的喜欢,难道是
“阿姐,你是不是总是觉得,我说的喜欢你,是亲人之间的喜欢?”
长夏拧眉: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!”
也怪自己这个木头脑袋,当时听到他说的要和自己成亲之时,就应该察觉到不对劲才对,也不至于变成现如今这样。
“程清简!你想清楚了!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么!???”
她低声吼道。
可是眼前的人已经浑然不觉,他的手触碰到了她的耳垂,接着就缓缓说道:“我很清楚,阿姐,我现在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清醒。我想,你以后的男人只能是我一个,任何人接近你,我都会让他们死!”
接着下一步,程清简的手放下,手逐渐放在她腰间的腰带上,接着长夏察觉到腰间的腰带一松。
“程清简!”
程清简缓缓抬眼,他冰凉的唇瓣轻轻印在长夏的脸颊。
她心中更是无数愤怒在叫嚣,她在疯狂挣扎。
心底的声音在咆哮呐喊:“乌瑰!乌瑰!你死哪儿去了!乌瑰!乌瑰!”
可是没有一个人回应她。
她紧咬着牙关,随后愤恨地低声吼道:“程清简!老子是你姊君!你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,老子不会放过你!”
程清简却是神色阴郁,他眼底之中泛出的兽性更是将他衬得邪气十足:“你不是我阿姐,从来都不是。”
他妈的!这个畜生!
长夏要是知道这个小子对自己是这份心思,当初他死在自己面前自己也绝对不会理睬!绝对不会!
程清简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到床榻上,随后双手撑在她头的两侧,眼神之中是呼之欲出的欲望,这一刻他毫不保留地将一切的情绪都倾泻在眼睛之中。
他不知道长夏记不记得,可是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三件事,一件是当初被程素,那个他血缘上所谓的父王将他扔进瘴毒之中自生自灭,他撑了三年,最后一刻,看到雾气之中清然简朴的男人时,那一刻委屈和希望。
那时,他牢牢地记住了那个男人的那双漂亮的眼睛。
第二件,是长夏为救治他驱散他体内的瘴毒,不远万里采药还险些丧命,那个时候李盛年想要将他赶走,是她负伤也要拦住李盛年,护他周全,教授自己修练之法,那一刻,他感受到了人生当中第一次被人义无反顾地守护关心的感觉。
第三件,便是船头看到真身的那一刻,女子漂亮的不像话,坚韧之中透着无尽的柔软。
他以为长夏对待自己和别人是不一样的,毕竟她和李盛年是死敌,和赵扶桑吵过架,更是与槐序决裂只有对自己,是温柔的,笑着的,关心的。
可是他错了!
李盛年对她不是这个死敌的心思,赵扶桑更是!赵扶桑承认喜欢她!那一刻他心底之中只有被背叛后的怒意以及报复。
他要报复长夏,报复她为何不遵守承诺,明明他们两人彼此之间才是最合适的。
槐序不配!李盛年赵扶桑更是不配!i他们该死!他们该死!
程清简看着看着,一滴泪水猛地滴落。
长夏感觉到那滴泪水掉在她的锁骨处,凉凉的,像极了这滴泪的主人。
“畜生,别逼老子恨你!老子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!”
程清简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:“阿姐,你就让我生不如死了啊。阿姐,你说过的,我们是彼此唯一的家人,你只有我,我也只有你了。不要离开我,因为我离不开你,阿姐,求求你,别再离开我了,好不好?”
“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