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些明显的举动让我对你芳心暗许,可却又只说是臣子之礼!”
“谢怀远,你就是个两面三刀的贱人!”
“你真当宗政清月不知,当年是你亲手把她推到那个人的床榻上的吗?”
她接着仰天一声狂笑:“她一直都知道的啊。”
“所以,才会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,毅然选择嫁去大梁做个和亲公主。”
“我还得感谢你啊怀远哥哥,不然当年和亲被嫁的人就会是我!”
“是你和那个人把她上绝路的,你又有什么资格再来指责我呢?”
“你骗到了她的心,却又不懂珍惜,又假惺惺跑到这宁远寺来出家为僧,还将她宗政清月的相貌塑成观音像——你,根本就是玷污佛门!”
迦观听着她一声声诛心般的痛骂,反而彻底冷静下来。
他捡起地上的佛珠。
突然跪身上前,将宗政知鸢压在双腿之间,然后抬起手中的那串长佛珠快速缠在宗政知鸢的脖子上。
在她震惊想要挣扎逃脱的目光中,他面无表情的咻然收紧手中的珠串。
“想要杀人灭口了?”
突然一道声音私有若有的从观音像背后传了出来。
迦观猛地抬头,猩红的双目望向观音的那张脸。
一道若有似无的叹息声又从那塑像身上传出。
这一次,迦观猛地吓了一大跳,转身跌坐在地上。
“她、她说话了!”
迦观彻底白了脸。
而宗政知鸢捂着脖子快速扯下佛珠,她趴在地上一阵剧烈猛咳,好半响才真切感觉到自己还活着。
他竟真的,想杀了她?
“谢怀远,你好狠的心呐!”
她指着他尖声哭起来。
就在此时,门突然‘嘭’的一声巨响被人从外踹开。
驸马张廷氿阴沉着脸站在门口,盯着屋内的二人。
宗政知鸢见到他的出现,脸上瞬间写满惊恐之色。
“你、你怎么会在此处?你来了多久了?”
“你,你可曾听见了什么?”
张廷氿抬脚进来。
一脸急色。
“公主,你没事吧?”
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我远远地听见公主在呼救,这才不顾一切的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