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楹还在纠结。
卿长安道:“你是怕苏国公继续为难你们谢家?”想求他的庇护?
卿长安笑着,“放心,你既是我夫人,谢府,我和我父亲自然会照顾一二的。”
不止是谢楹,明珠也肉眼可见的笑了起来,对着卿长安就是一跪,“谢谢姑爷,谢谢姑爷。”
“下去吧。”
“嗯。”
明珠高高兴兴的下去。
谢楹看着卿长安,“夫君,皇上,皇后对淮南王恨之入骨,而我父亲则被视为淮南王一党,您真的不怕吗?”
“当今皇上还要仰仗钦天监容大人,你父亲是容大人唯一的至交好友,皇上皇后再看不惯,也不会拿你们如何。
何况,淮南王已死,死灰不能复燃,皇上皇后也不会抓着这些不放。
皇上皇后,不会眷顾谢家,但也不会再苛刻为难谢家,至于苏皇后的娘家人,就算是看在我和父亲的份上,也不会再为难谢府了。”
谢楹双眸含泪,这和父亲分析的大差不差了,“妾身谢大人之恩。”
说着谢楹就起身来行礼。
卿长安连忙拉住她的手,“若真想谢我,便同我多生几个孩儿,享天伦之乐。”
“妾身一定。”
卿长安的大手抚摸着少女的嫩白的脸颊,“阿楹,答应我,我们要生生世世在一起。”
“夫君,妾身答应。”
“多唤几声。”
“夫君,夫君……”
两个月后。
冬去春来,卿长安来到了一处私宅,产房中,是女人的惨叫声。
“孩子都还没有降生,叫我来作甚?”卿长安浓眉紧蹙,不悦的看向阿达。
阿达道:“稳婆说了,这一胎可不好生,都生了两天了,大人阳气足,大人一来说不定就生了……”
话音刚落,就听见婴儿的哭声。
不会儿,稳婆抱着裹好的孩子出来报喜,“大人,是位公子……”
卿长安微微皱眉,看了阿达一眼,“命令下去,不许她出现在夫人的面前。”
“是。”
“把人安排去锦州农庄,今生绝不得回京城来。”